“一会儿先吃点止疼片吧。”知道真相之后,屈南反而不敢劝他去看牙。
“行。”陈双点了点头,转过身后又转回来,犹犹豫豫地说,“干脆还是拔掉吧,长痛不如短痛,老吃止疼片我以后怎么比赛啊?验血总要提前报备。”
“那……也行,不过医生会打麻药,所以不会太疼。”屈南随着他说,不管是长痛还是短痛,现在他都感受得到。
“到时候你陪我去就好,应该……可以忍住。”陈双笑了笑,转过身继续做饭了。
卧室里面,陆水还在找东西,但是又不知道在找什么。最后干脆不找了,反而坐在床上认认真真地收拾起旧书。要继续留着的放一堆,准备卖掉的放在另外一堆。书架被他腾空一大半,瞬间多出不少地方来,陆水将自己和哥哥的奖牌都摆上去,以后这些空着的地方都会被他们的奖牌填满。
不多时,门开了,屈南推门进来。
“我哥是不是叫我吃饭?”陆水头也不抬地问。
“是,不过不着急。”屈南又将门关上,“我有一些事要和你说。”
陆水缓缓地放下书本,抬头看向他,很明显屈南的眼睛刚才哭过。“你知道了?”
“知道了。”和陆水交流不用绕弯子,屈南点点头,“北哥的备忘录我已经看完,真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都解决完了。”陆水很镇定地回答,“你只需要保护我哥就好。”
“这个自然,可我要说的事情是关于你的。”屈南往前走了两步,“北哥说,他从你父亲那里……问出了你妈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