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朝于想文道:“鱼哥也是蔫儿坏的,还多加一杯,金子一网瘾少年,受得住吗?”
于想文赶忙举手做投降状。
陆辉笑道:“橙妈妈,别念了,孩子知道错了。”
沈言金失笑:“都搁这讲相声呢?”
樊橙一边翻白眼道“别乱认妈”,一边压着沈言金的肩膀,把他摁到了座位上。
几年未见,五人关系却未见半分生疏。刚开始时,沈言金心里还因为这么些年音讯全无而有些愧疚,加上确实太久没见面,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其他四个人互损,他在旁边捧场。
后来酒至微醺,他也就彻底放开了,什么远古黑料都往外扒。
沈言金当初口风很严,人看起来又乖乖顺顺的,身处小团体内,和谁的关系都很不错,所以无论哪一个遇上了什么事,都总爱第一时间和他商量。
结果就是,五年后的沈言金,成了他们之间手握把柄最多的人。
其他四人被他揭短揭得头晕眼花,赶忙用酒堵他的嘴。
酒至中旬,陆辉的电话响起。
他低头看了下屏幕,晕乎乎的脑袋蓦然醒了一半,他做贼似得偷瞟了眼沈言金,见人还在喝酒扯淡,赶紧收回视线,站起身道:“我出去接个电话。”
老海半醉不醉地抬了下眼皮:“咋了?查岗?”
陆辉含糊地应了几句。
走出包厢,他站在走廊上接了电话:“您好,沈姨……”
对面正是沈言金的母亲。
自从得知沈言金回市以后,沈母便经常偷偷联系陆辉,旁敲侧击地问沈言金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