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月似乎闷声笑了下,他干燥的指腹,略显粗暴地揉着沈言金被亲到红肿的唇瓣,上面还有他留下的齿痕:“我要的不是帮忙。”

“我知道。”沈言金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段明月的手指,“我愿意的,哥哥。”

和沈言金交往以前,段明月从没发现自己竟然有喜欢被人喊哥哥的癖好。

正如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是个在欲望面前,意志力如此薄弱的男人。

软软的青年依靠在他的怀里,细白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透过休息室薄薄的墙壁,隐约还能听见没散尽的观众的说话声。

十几分钟前他们在赛场上并肩作战。

现在他们相拥,体温交缠。

段明月将人抱起来,理好衣服,哑声道:“回基地。”

沈言金有点儿不敢看他,点点头。

心脏还在胸膛里怦怦地跳,沈言金几乎有点想不起,自己方才是怎么有勇气,去主动说出那些话的。

其他人已经先一步坐保姆车回了基地,段明月喊了助理开车来接他们。

都是成年人,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儿,都是心知肚明的。路过药店时,沈言金强忍羞耻,小声问段明月要不要买什么。

谁知段明月深深地看他一眼:“房间里该有的都有。”

下了车,沈言金便跌跌撞撞地被段明月牵回了房间。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心,一路上竟然都没遇上什么人。

屋门关上,锁舌落下的声音仿佛是某个开关。

沈言金软在床被中,他听到了拉开抽屉的声音,还有包装袋撕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