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新一你在开玩笑吗?这种事在我家不可能啦。”
“需要我陪你去医务室吗?毕竟医者不能自医。”
这句话听起来拉远了距离,同时还有脚步声响起。
虽然在说着关怀的话,但是插兜的少年盯着那扇没打开的隔间,眼神却是没那么和善,仔细看的话,带着点怀疑与揣测。
“不用,没事没事,大概是昨天晚上做梦醒来以后就没睡着导致的。”
早见飞鸟很清楚自家幼驯染的敏锐,也很明白对方现在肯定有所怀疑,想要对工藤新一说谎是很难的,就算他心里不想,也只能这么做了。
冲水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他扭开了隔间的门。
工藤新一恰如其分地从洗手池那探出点头,他微微弯着眼睛,笑着问道:“什么梦?说来听听。”
“我哪能记得那么清楚,梦嘛,就是普通的噩梦,还有你们三个出场呢。”他找了个无关紧要的话题,试图转移焦点。
工藤新一摊摊手,耸了下肩膀,倚着墙壁闲聊起来,“说起来,你这睡眠浅的毛病从小到大就没好过啊,不过你今天一来就很不对,难道你父亲又……?”
疑惑且关心的话语。
早见飞鸟没回应。
他又接着问道:“做噩梦没睡好,兰和你打招呼都没回,一觉醒来整个人情绪波动不稳定,身体还不舒服,这不像平常的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