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和他谈过以后,早见飞鸟活下来的可能性就越大,他绝对会打破现在所有的一切,让这池水混乱不堪。
诸伏景光本人却并不想发生这种事,不是他对组织有多深厚的感情,他对那种地方没有任何归属感,只是除了那里,他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
他需要组织,因为这个地方让他觉得很舒服,不是有多忠心,而是很讨厌自己安全范围内的舒适被人破坏,他只要维持住这种状态就可以。
“和你聊下去我觉得很不妙。”诸伏景光的言语极为冰冷。
早见飞鸟嗤笑一声,“那你觉得这两位会让你死吗?再说了,我有把握让你死在我手里。”
诸伏景光将手里的刀送了送,与此同时,早见飞鸟也在对方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两个人都没有停手的痕迹。
安室透脸色煞白,他将枪收了起来,“谈吧,我们谈谈。”
“别瞎扯了,和早见飞鸟谈?你忘记我们被耍的团团转了吗?”诸伏景光瞪着对方,他觉得早见飞鸟就不能活下去,不然,绝对会很糟糕。
但是,他的幼驯染并不这么想,毕竟两个人的命比起来,哪个更重要一目了然。
“我就说咯,他不会想让你死的,你要是真那么会,就该知道,他和你没什么区别,你可以为了他付出一切,不想让他死,他也一样。”
早见飞鸟略微松了下,只要安室透不再坚持,一切就好说,他松手的同时,降谷零伸手拉了对方一把,将早见飞鸟拉到了自己可以保护的范围内。
降谷零不想再看到早见飞鸟受伤了,没必要让对方再承受更多,说到底让一个未成年冲在前面,这种事真的让他觉得很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