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那场大火,毁掉了一切的大火,没有道理,没有征兆的一场大火。
什么意外失火的借口,安室透才不信,什么意外会让组织三缄其口,掩埋掉一切。
这种事根本不可能,他没法就这么对那场大火视而不见,究竟是谁,他已经等这个结果等太久了,十七年都没能到来的真相,还能再有一个十七年吗?
“不过,不要轻易下赌注,把所有东西都放在一个盘子里,这种做法太破釜沉舟了,我能看出来,另一个我,很在乎那个早见飞鸟的性命,而且那个早见飞鸟没有帮手,他身边能用的人太少了,他似乎被什么所束缚着,原本以为和他一边的黑泽阵似乎也不算他的人。”
“你这样说的话,当初在别馆那两个陌生人呢?”诸伏景光想起来除他们之外的两个家伙,回来以后的调查一无所获,那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消失。
安室透皱了皱眉,“如果他手上真有那两张底牌,最后也不会来找你了,比起他们,我更担心萩原和松田,他们俩说不定是个变数,尤其是萩原,他当初和早见飞鸟有合作,不然一切不会这么顺利,这是你提出来的,现在重头梳理一遍,另一个我估计是最近才出现的,他们之前应该一直有联系,不然别馆的时候,更早点在游轮上的时候,就可以利用这张牌了。”
“而且时间是在别馆事件结束以后,他才有了这张牌。在那之前让事情这么顺利的是内鬼,极大概率是萩原,他被早见飞鸟捏住了把柄。”
“早见飞鸟不会放过萩原的,他如果真的想摧毁组织,就不会放过对方,毕竟萩原和松田可是掌握了组织爆炸物生产线的人,如何能让组织各种产业受损害,商业手段太慢,爆炸最方便,全炸完就能解决掉了。”
两个人仔细梳理了下前前后后的事情,他们大致得出来的结果就是,可以合作,但是要在最后背刺,谁都不想站在一条漏水的船上。
早见飞鸟这艘船,过于前途渺茫了。
谈完后的安室透打开了门,他指着另一个自己说:“合作可以,但是我想知道这家伙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