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是服部平次送过来的,说是当护身符,还说一定要把帽子好好还给他。
早见飞鸟眨了眨眼睛,继续说:“如何,把情绪发泄出来,身体不再那么紧绷了吧?从上船到刚才,你都快硬撑着成雕像了。”
这一次的语气欢快,前后的反差让灰原哀一愣,而后身体松懈般地往后一靠,的确如他所说,身体放松下来了。
但是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让灰原哀觉得有点不舒服,带出微妙的冒犯感。
“你是故意的?”她撇撇嘴,有点不满。
“嘛,也不是,主要你把自己弄的全副武装,我很担心,新一他们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注意你的情绪,所以你是做了什么让他们这么担心?”
早见飞鸟拐弯抹角又开始套话,但是这次灰原哀已经有所防备,她冷淡地偏头,吐出几个字,“与你无关。”
她不喜欢有人这么对自己的事情刨根问底,很讨厌这种被窥视的感觉。
而这个早见飞鸟好像很擅长这种事。
“我们接下来可是同生共死的关系耶,你好冷淡啊,不过这也符合你的性格,一切结束后我倒是有想做的事啊。”
他说的无限感慨,语气真挚又落寞,勾起了灰原哀的好奇心,但是这种自言自语又在这种无限中戛然而止,让灰原哀最后只能用余光瞥了对方一眼。
这个余光被早见飞鸟抓住,他吐了下舌头,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两根薄荷味的棒棒糖,丢了一根过去,“尝尝?尝试一下我就告诉你。”
“不,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