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嘉嘉左右各看了眼路轻和舒沅,蹦起来大喊了一声“耶”,然后冲过去一个弹射起步从后面抱住云烁。
退役那年说得潇潇洒洒颇有一副事了拂衣去的样子,万万没想到这才一年多,又得背上外设打比赛。
路轻记得那天云烁的心情很平淡,很淡然,很……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也可能是某种回忆。总之没有对于赛场的抗拒,更没有激动。
他没有去问,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想被触及的事情。
春季赛的赛前训练第一天。
其实云烁一直保持着较好的手感,这一年多他虽然没有打比赛,但只是不打比赛,游戏还是打的。
但是……
“路轻,差不多得了。”云烁无奈,这人跟仓鼠搬家似的,一波波的把止痛药大狙配件绷带防弹衣从房区往外背。
“不要了吗?”路轻问。
这待遇,不知道的还以为云烁官大一级压死人,拿路轻当苦力。遂偏头看了眼路轻的电脑屏幕,“这位小兄弟,你有没有考虑一下给自己找个头盔呢?”
闻言,路轻看了眼云烁脑袋上的二级头,会意,“懂了,末将去去就来。”
路轻的原计划是找个三级头给云烁,让云烁把脑袋上的二级头换给自己。但三级头又不是汽油桶,哪儿就那么好找了。
穷尽几栋房子,他顶着个一级头回来了,“卡圈边吗教练?”路轻问。
“不卡,去中心点占房区。”
占据安全区的中心点,在下一个圈也有着主导优势。俗话说有枪就是草头王,虽说这话是形容土匪的,但生存游戏里谁又是君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