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爸出来找了我麻烦,我需要你上场替我,我不能让他知道分部基地在哪里,也不能让他知道我很喜欢你。”路轻的语气很中肯,甚至让穿插在里面的我很喜欢你五个字显得十分正经,是个条款一样。
云烁垂眸,“他怎么找你麻烦?你是个野狙吗,你没战队吗,你没俱乐部吗,你们俱乐部没有法务吗,我们辖区是没有派出所吗?”
“我还得打,我不能有这个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疯拎着刀到处找我的爹,云烁,如果说前三年我浑浑噩噩自我欺骗,那现在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还想给你多当几年队员。”
还有句话没说,只是电竞圈一直有着毒奶。迷。信,赛前直言自己要拿冠军的最后都喜提十六名了。他原想说甚至半年后云烁不想去洛杉矶都没关系,他想再拿一个全球总决赛的奖杯回来,放在云烁那个奖杯旁边。
路轻像是哄着他一样,“好吗?我会把路成国放在外面处理,他吸。毒是我报的警,我通过了毒。检和银行流水检查,我转出去的每笔款都有备注和欠条,如果路成国来找我犯病,不能是基地,更不能是赛场。”
“拎着刀是什么意思。”云烁淡淡地问。
“一个比方。”路轻淡淡地答。
洲际赛比赛日的第三天,余子慕依然没能上场。
微博舆论已经快炸了,甚至有人把锅扣在了augt的替补头上,发邮件给游戏官方,要彻查,绝对是这替补家里有背景,搞了余子慕一波。
到第三天赛程中午休息的时候已经有人脑补出替补家里黑手党拿枪指着头了。
“太离谱了。”邹嘉嘉端着便当盒,是赛事方提供的午餐,“这他妈张口就来啊,写剧本呢?”
的确离谱,路轻不出声,低头扒饭。他是刚下场就急着拿手机,查看未读的短信和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