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烁的骄傲不允许自己拿除了冠军之外的任何名次,他完美的成绩履历不允许他后退一点点。

有些说不出口的话全都闷在了枪。管里,训练房像是精神病院的集中治疗室,持续性鸦雀无声,阶段性喊破喉咙。

蒋经理得到了一些风声,说augt向e求组不成转而去找了al战队,不知道有没有聊出结果。

对此,e众人皆嗤之以鼻,尤其舒沅。舒沅作为炮台型突击手和前指挥,是稳定军心的一杆旗帜。

不过眼下这杆旗帜逐渐被邹嘉嘉和路轻带偏了节奏。

从容镇定如他和邹嘉嘉这样的人做了快三年队友,其灵魂未曾被邹嘉嘉一惊一乍龇牙咧嘴的打法感染分毫,这会儿居然也开麦嘲讽了。

“废物乘以二还是废物。”舒沅面无表情,“路轻,我的ne方向围墙,准备集火。”

“al和augt,降级去a级战队吧。”路轻边开枪边冷笑,“倒了,补。”

随着十月的最后一天离开这个世界,世界赛仿佛巨大的石头人从地平线走来,首先看见他的脑袋,再到肩膀,最后是一个完全体的姿态。

路轻是个犟种,训练的十天里每天只睡五个小时可能都不到,尤其是被云烁发现后更加肆无忌惮。

但去了洛杉矶就由不得他了。

中午十一点半起飞,当地时间下午两点半降落,航程十九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