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包扎完自己伤口,为了方便没有再穿外衣,而是就这样坐到和君度相对的另一把躺椅上 ,顺着搭档的思路想了想:“等你去了技术组有的是机会。”

技术组几乎是独立运行的部门,君度要对付朗姆的话应该能想出不少手段。

他这么说了,对方却没有回话,琴酒看过去,并不是很意外地发现搭档又在看着自己发呆。

“说起来,g,”君度的思维变化地很快,“你也还没有分化吧。”

琴酒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跳跃的思维,不是很在意地应了声。

“但是医生好像都觉得你是alpha,”君度接着说,“他们也觉得我是alpha。”

很离谱,科技发展到这个地步,但人们还是不能在分化之前判定人的第二性别,最多只能从经验上做出分析,生物科学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一直停留在十九世纪。

“怎么了?”琴酒疑惑地看向他。

“有点遗憾,”月影辉毫不避讳地说,“如果你是alpha我是oga的话,你就能标记我了呀。”

莫名其妙,琴酒嘲笑道:“我可没有兴趣。”

“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我更希望是beta。”

“哦,我明白的,”月影辉点头,“oga有发情期,而alpha会被信息素影响,只有beta是完全可控的,你这个控制狂。”

他完全说在了点子上,琴酒没有反驳。

“但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会不想要标记我呢,”君度继续说,“控制我难道不也是很有意义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