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先走一步了,我师父的尸骨就埋在后山,只是师父生前遗言,不立碑不竖牌,你们怕也是找不到的,不如也直接回去吧。”

说完贾敬就要走。

那癞头和尚却是拦住了贾敬和贾赦的去路,突然问道,“你们是宁国府和荣国府的人?”

原来,侍卫们的刀柄上都刻有贾字,只要稍微注意,便能看出来。

“是又何如?”贾赦实在不耐烦与这腌臜的癞头和尚唧唧歪歪,只拉着贾敬要走。

那癞头和尚却看着贾赦,突然说道,“我看施主的面相,像是丧妻丧子的面相,施主是长子早夭,妻子也接连去世,如今应该还有个次子?”

贾赦被这癞头和尚的话说得猛然间一惊,这癞头和尚说得与他梦中所梦到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梦里,那管事得说得也是瑚哥儿去世已经,张氏大受打击之下,一病去了。

难不成真是如此?

贾敬却是皱着眉头说道,“胡说什么,我那大侄儿自幼身强体壮,早就过了早夭的年纪,如今也依旧活蹦乱跳的,哪有你如此这般空口白牙咒人的?”

贾赦这才突然间醒悟过来,这和尚说得可是瑚哥儿早夭。

瑚哥儿再过几年都能成亲了,这般年纪如何能说早夭,再联想一下这两人出来的蹊跷。

这会儿,贾赦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接连做梦莫不是这两人给他下蛊了,或是动了什么手脚了?

毕竟寻常的和尚,哪有一眼就看破他和贾敬的身份的。

而且既然看破了身份,那肯定知道荣国府,稍加一打听便也知道荣国府的大奶奶和大哥儿活的好好的,又怎么会说出他面相是长子早夭,妻子接着去世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