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瑚哥儿也分别给史氏和张氏写过信。
这么算来,贾代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许久之后,在旁人口中听说瑚哥儿中举这种事情。
“那这就得问问你的好大哥了。”贾代善斜了贾代善一眼,凉凉地说道。
贾赦在贾代善刚刚说起从旁人那里才知道瑚哥儿中举的消息的时候,刚刚觉得自己可能没什么大碍了,刚刚放下的心就立马又提了起来。
再听到贾政在那儿逼逼赖赖,历数自己和瑚哥儿往京城中了多少信的时候,贾赦就差跳起来将贾政的嘴堵住了。
果然,老二这个人就是靠不住。
瞧瞧,这会儿还火上浇油呢。
老二这个人肯定是是这辈子都喝不上热水了的,毕竟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贾赦正想着如何让贾政闭嘴,又如何将那什么劳什子的信这事洗清自己的嫌疑的时候,就听到贾代善直接就把罪名给自己背上了。
虽说这事确实是他干的,但是贾赦却还是不服。
“怎么在老爷心里就是我了呢?”贾赦嚷嚷道,“那万一是送信的人将信丢了,又不敢承认错误,所以这老爷才收不到信么?”
这倒不是贾代善冤枉了贾赦,首先是贾赦这厮那绝对是打小坏事都不知道做了多少。
“那信丢了倒是有可能,”贾代善慢悠悠地说道。
听到贾代善这么说,贾赦刚刚提起的心又放下了几分,但是贾代善下一句就是,“只是不知道,那人是如何做到只要提及瑚哥儿中举的信全都丢了,偏偏旁的信却是都在的?”
贾代善边说边看向贾赦,直到把贾赦看得心虚了,这才又说道,“还偏偏旁的日子都有老二和瑚哥儿的信,可就那几日,只有你的信呢?”
贾代善说着,不免想起,自己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大孙子中举,自己又半点消息都没收到过,以为瑚哥儿出了什么事情,吓得当场撅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