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赵标也狠狠地舒了一口气。

对比起投递叛国的事情来,宠妾灭妻实在也算不上什么大罪名。

更何况,虽说妻子确实是被自己毒死的,但是那事自己做得极其隐秘,唯一知道这事的那个下人,早就被自己处理完了。

现如今,哪怕是荣国公来细细地查,那也不过就是二姑娘生性嫉妒,容不得人,因为自己带了外室进门,硬生生把自己给气死了。

是,他赵标确实有错,可宠妾灭妻嘛,不过就是犯了所有男人该犯的错,二姑娘作为正妻,本来就应该宽容大度,怎么能嫉妒成性呢。

赵标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是也没什么大错。

哪怕是贾瑚来,那也不过就是他赔礼道个歉的事情。

原本,赵知文也该跟着贾瑚一起去平安州的。

但到底赵知文的年纪摆在那儿,原本他千里迢迢从平安州到京城,一路上风餐露宿不说,还得躲避赵标和越国公府的追杀,能活着到京城,那都已经能算是他的幸运了。

这几个月下来,赵知文表面上看着还行,内里却是亏空得不行。

好不容易找到了外祖父家,完成了自家亲娘临终前的愿望,赵知文原本提着的那口气也就松下来了,如何赵知文就病了好几日。

史氏原本就是个怜贫惜老的人,虽说赵知文跟她毫无血缘关系,可到底也得喊他一声外祖母。再加上赵知文又病歪歪了这么些天,难免勾起史氏一些怜悯之心来。

赵知文又经历了这么多事,自然是要比寻常孩子要懂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