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轻轻瞥了蕴和一眼,“何况,还是个公主。”

怀孕三个月后,蕴和每次请平安脉都会改变脉象,每个前来请平安脉的太医都说她怀的是公主,张庶妃对此深信不疑。

也不止张庶妃,宫里其他人都信以为真。

一个太医可能会诊错,总不能每个太医都看不准吧?

加之马佳庶妃又生了个小阿哥,所以蕴和后头这几个月日子过得还比较平静。

除了,

张庶妃经常阴阳怪气。

面对张庶妃的怪腔怪调,蕴和完全无视,她只当对方是在酸她。

蕴和的无视让张庶妃一拳打在棉花上,没能气着对方,反倒把自己气了个半死。

小心的在后殿转悠了半个时辰,蕴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她这才转身回屋。

孙嬷嬷小心的说道:“主子可别听张庶妃胡说八道,这仗都打了快两年了,皇上能不着急?奴婢都听说了,皇上一直想要御驾亲征,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拦着没让。如今,想来太皇太后被说通了。”

什么主子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受重视,纯粹胡说八道。

主子眼瞅着就要生了,可不能听信了张庶妃胡说害了自己和孩子。

蕴和轻笑一声,“嬷嬷不用安慰我,仅凭她还动摇不了我分毫。不过,也多亏了她,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雪柳,你去把小邬子找来。”

蕴和对底下的奴才要求很宽松,只要完成自己的工作,剩下的时间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