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对我很好。”琴酒把她派到日本来的情况和千岛夫人的话巧合地对应上了,青森萤下意识回答道:“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依赖的人。”

耳机那边的波本沉默了一会,回想起她自从下飞机后的一言一行,又想到少女刚刚看向他的眼神,那样依赖喜欢,盛满爱意的眼神,一个极其荒谬的可能性浮现在脑海——她话里的那个“他”也许是琴酒。

这个家伙……该不会和琴酒……

但如果她真的和琴酒有什么特殊关系,那个到处怀疑别人是老鼠的疑心病患者怎么会这么放心地把她派过来?

通过几次装作无意的试探,波本已经基本确认了她话里的真实性:不会格斗、枪法很烂,脑子也不太好使,完全没有掌握推理技巧……

不排除她已经聪

明到了连人类的本能都已经克服,演技炉火纯青,可以轻而易举地骗过他和贝尔摩德的地步,但如果她已经是这样的人,哪里还需要来找他这个无足轻重的卧底呢,直接去诱惑哪国的总统,能创造的价值不是更大吗?

这个糖酒,到底是什么来头,进组织的目的又是什么,和琴酒、朗姆,以及酒厂背后的那位先生有着怎样的关系,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直觉告诉降谷零,这或许能成为一条点燃组织这枚炸弹的,非常关键的重要引线。

于是他又刻意拖长了任务的节奏,从她和千岛夫人的相处中获取了更多的情报,然后在琴酒听见会觉得可疑的边缘停下来,让她把项链送了出去。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