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立即被攥住,男人的手指有着厚厚的茧,光是摩挲一下就足够叫她觉得疼了。

“这样可不行哦。”训练时的苏格兰稍微严肃了一些:“面对一个比你高大的成年男性,轻而易举把弱点送过去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就像现在,被我捉住……”

苏格兰话音一顿,耳尖又染上绯色,然后松开她,接着说道:“琴酒之前就是这样训练你的吗?”

“不是那样的……”青森萤有点心虚地看他一眼:“因为我太弱了,所以大哥都不和我对练,打沙包的话用拳头会很疼,用腿踢上去就会好一点。”

“这样可不行。”苏格兰低头看她,小胡茬在白炽灯下显眼极了,比起琴酒和波本,他更有一种散漫温柔的诗人气质,青森萤觉得他应该在柔和的月色下抱着乐器弹奏,而不是在这样明亮的地方和她对练。

“再试一试,用你能想到的任何办法攻击我。”苏格兰眼睛弯了弯,语气沉稳而又温柔,给人宠溺的错觉:“打疼我就休息,好吗?”

青森萤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训练,上个副本的两个最强训练她的时候,根本不对她抱以期待,更多的是一种逗弄欺负的感觉,顺便教她怎么逃跑。

至于琴酒……那家伙一直用的是打压式教育,在他口中从来听不到一句鼓励和夸赞,只有冷冷的笑,和很偶尔地轻抚头发,以示奖励。

但苏格兰不同,即使她再弱小,苏格兰也没有出言讽刺她,更没有骂她,而是一次一次叫她“再来”。

青森萤一开始还觉得羞耻羞愧,因为她实在是太弱了,后来在苏格兰那样温柔的笑意之下,她渐渐放下了羞耻心,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对付他。

她想把对付琴酒的那一招用在苏格兰身上,扑过去就想抱住他的小腿不撒手,苏格兰眉头一挑,轻松地躲开,还点评道:“出其不意,但是速度还是有些慢,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