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森萤恹恹地哭着,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她不想看琴酒,就盯着蹲在不远处刨地的两只狗狗看。
看着看着,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但是她实在是太痛了,痛得要命,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呜……”青森萤有气无力地哭着,琴酒包扎的技术很娴熟,很快就处理好了伤口,就是弄得她好痛,她趴在沙发上缓了一会,痛楚过后,她的大脑反而清醒了一点,看着狗狗们,灵光一现,终于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了。
苏格兰……
一直被关在狗狗肚子里,两天都没有被放出来的苏格兰!
想到苏格兰,想到她可怜的hiro,连餐后水果都没有好好吃完的hiro,青森萤就着急得不行,哭着闹着要继续洗澡,琴酒扫她一眼,把她抱到浴缸边上。
“要我出去?”他问。
“嗯……”青森萤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心虚地低着头:“我要锁门,不许、不许大哥再进来。”
“随你。”琴酒懒得和她争论,平静地说道:“但不管是踢还是用枪,那个锁都挡不了我一秒,我看你还是别白费力气,毕竟路都不会走,省得又磕一个角。”
“……”青森萤捏紧睡衣,心里想着待会要和苏格兰见面,又想到刚刚大哥几秒钟就打开门进来的速度,就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