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瞳孔缩了缩,大声吼道:“她这样的状态,你们能问出什么?什么也没有办法问出来!你们为什么要逼迫一个孩子!”
“zero!”长官厉声说道:“她是黑衣组织的成员,正因为她是个孩子,还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成为了琴酒的搭档,获得了‘糖酒’这样的代号,我们才更不应该把她当做一个孩子!我见过很多卧底被感情混淆正义天平的例子,难道你也要变成其中一例吗!”
“这段时间你好好待在京都,押送糖酒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电话被挂断,很快就有人拿着枪闯进了病房。
降谷零站在门外看着,看少女像是小刺猬一样用防备的目光看向他们,又被他们强行拽起来,铐住手脚,拖拽着“押送”回去。
“给她打镇定剂!”看着发抖的糖酒,看着这个试图抱住自己脑袋,却因为手铐而不能如愿的孩子,降谷零眼眶发红地吼道:“给她打镇定剂!你们想吓死她吗?!让她一觉睡到东京,心理医生呢?她是病人,你们的心理医生在哪里?”
“长官。”穿着整齐的押送人员看了看他,语气有些怜悯:“对待黑衣组织的成员,我们不该有一丝同情,尤其是面对一个极会伪装、擅长用容貌博取同情的女人。”
她被扯着领子往外走,孩子一样纯澈的眼睛里装满了破碎的光,少女仓惶地左看右看,不经意回过头,和他对上了视线。
她愣了愣,停下脚步,然后又立即被扯起来,睡衣的扣子崩开,降谷零冲上去,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罩在她身上,声音都在发抖:“对她好一点。”
“即使是罪犯,也拥有最基本的人权。”意识到求情没用,降谷零慢慢说道:“待会还要审讯,如果她对我们抱有排斥态度,会给审讯增加难度。”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医院外面,太阳就快落山了,夕阳如火,又像是谁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