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了吗,他疯了。”

降谷零看着网络上曝光出来的录像,神情淡漠地说道:“而且,就算他没疯,也是想杀谁就杀谁,哪里会管死者是不是无辜?长官,您在期待什么,一个杀手的诚信和道德心吗?”

“……”上司沉默了一会,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伏在案桌上,满脸疲惫的睡着了。

下午,降谷零下班,出去买了一杯咖啡到家,就收到了上司发过来的短信。

那边问他能不能从黑衣组织的卧底那里联系上琴酒,他们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给他一个极高的职位,给他很多金钱,给他更多漂亮的小女孩。

“哈。”

降谷零把手机递给带着兜帽的黑衣男子:“他们的下限总是能超乎我的想象。不过,hiro,你……和琴酒……”

诸伏景光低头看着手机,语气平静:“我只审判应该审判的人。”

“那他呢?”降谷零喝了口咖啡,看着窗外的夜色,东京依旧繁华热闹,人来人往,枪响枪寂,都影响不了它的一丝一毫。

“他要杀到什么程度才算满意?黑麦那边说,那家伙连黑衣组织的人都不放过,组织里现在也人人自危了。”

“不知道。”诸伏景光笑了笑,有点期待地说道:“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我了吧。”

出人预料的,官方这一条被所有人鄙夷的利诱信息起到了一点效果。

琴酒回信了,他要她写下的所有日记。

……

官方立即从档案室里把糖酒写的日记都取了

出来,琴酒想要日记,这是他目前为止露出的唯一一个破绽,一旦有了弱点,好像再顶尖冷血的杀手,也不再那样不可战胜。

一些人想利用此事设下圈套,逮捕琴酒;一些人只想单纯保住性命,完全不敢再激怒琴酒;一些人对上层的真实面目震惊而又失望,大叫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于是,在诱捕琴酒的计划失败以后,一个警察把她的所有日记都从桥上抛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