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没有在她脸上看见易容痕迹,贝尔摩德也没有易容成糖酒动机,但工藤新一不相信死而复生,他宁愿相信这是贝尔摩德又研发了新易容技术,想通过糖酒引琴酒出来,今天会被他撞见,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这也可以解释那两个人如此警惕原因了,他们不想节外生枝。

琴酒……

想到他,工藤新一就沉下了脸。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随着工藤新一年岁增长,东京警察越来越平庸无能,罪犯也越来越多,以至于多年过去,琴酒始终逍遥法外。

他像是藏在暗处丧钟,总是无规律地鸣响,死还都是高层大人物,这使得政府人心惶惶,却又不敢再次激怒他,于是只好放出极高悬赏令,寄希望于民间侦探。

工藤新一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罪犯,在他观念里,生命拥有至高无上意义,杀人如麻琴酒必须得到审判和制裁,这也是他这些年一直研究和糖酒有关事情最大原因。

毕竟她和琴酒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琴酒那种冷血动物,竟然会为了她遗书而露出柔软姿态。

遗书……

想到自己捡到那一张遗书,又想到那天警察们惨状,工藤新一就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就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恶龙那样,遗书事件后好长一段时间,日本政府都被琴酒疯狂地撕咬着,甚至还一度有过同归于尽架势,直到负责记录审讯过程记录官交出了自己手抄本,琴酒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现在,不管那是谁,竟然敢易容成糖酒,就一定做好了激怒那个疯子之后准备,而琴酒……人一旦进入愤怒情绪,就容易露出破绽。

到时候两败俱伤,就是他出场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