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得对方同意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
琴酒伸手,放在了刚才就觊觎已久的脖子上。
他的动作并不算轻柔,相反有些粗鲁。
因为常年的任务,琴酒的手上有些厚重的茧子,他知道这样的力度会让对方觉得疼痛。
但他就是故意这样做的。
羽田莲微微皱起了眉,明显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但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自从来到自己身边,琴酒就知道对方是个非常擅长忍耐的人。
似乎不管多么疼,他都不会喊出口。
琴酒以前对他的行为很赞赏,觉得难得地不会让他觉得聒噪的新人,不过现在,他的心情却有些不同了。
起码这种时候,他希望对方不要忍耐。
脖子本来就是个很脆弱的地方。
经过他手的摧残,那里更是通红一片,猛地看上去还有些可怜。
琴酒本不打算这么残暴,他想给对方这次的体验留下一个好印象。
但是当手放上去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可以轻松地将对方的生命攥在手中。
而当他用力的时候,或许是觉得难受,羽田莲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顿时,手下一个很明显的地方微微滚动了一下。
这更让琴酒掩饰不住心里的暴戾。
他的手开始用力。
果然,因为他的动作,羽田莲的呼吸开始急促,就连身体也下意识地紧绷。
在这种情况下,琴酒也做好准备,提防着对方的求生本能攻击自己。
但过了许久,他也并没有等到对方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