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笔记本电脑已经关上,就连自己耳朵上的耳塞都被摘下,放在了笔记本的电脑上面。
是唐隽在自己睡着后做的。
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行为,杭峰却在这安静的夜晚,三万英尺高的空中,心里深处浮现出浓浓的幸福感。
最终,他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周围的人都睡下后,转身托起唐隽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唐隽被吻醒,似乎忘记了此刻身处哪里,就像在家里相处般,自自然然地抬手搭上杭峰的肩膀,并且张开了唇。
只想浅尝的杭峰顿时就是像是被人下了降头,再也顾不上周围的环境,加深了这个吻。
安静而冗长。
于那太平洋上,燃烧着浓郁炽烈的感情,像是一团天火在燃烧。
……
国家队在澳洲订的旅店算不上好,沿海的宾馆价格昂贵,国家队员是出国来训练,而不是来享受,哪怕他们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也不能宠的过分。
因此,他们入住的是华国驻南澳皮皮市的一家华国办事处,办事处建在接近内陆的方向,所以从宾馆前往训练场需要坐车半个小时的时间门。
办事处是在千禧年建成,当时奢华的建筑在如今已经显得非常落后,房间门内的设施设备也都老旧,除了床上用品经常换新以外,整体来说并不符合杭峰的消费标准。
无论是杭峰现在的个人资产,还是他在体育圈的名望,比赛入住的宾馆几乎都是当地排名前列的环境。
在这狭窄的房间门里,杭峰连脚都伸不开,费劲地蹲在巴掌大的地方,整理自己和唐隽的行李。
唐隽则拿着自己装在行李箱的消毒用品,在床头床脚,浴室的马桶上擦了又擦。
杭峰将两人的衣服放进门后的衣柜里,说:“冲浪协会的收入一直有限,要不是今年奥运会,体育总局拨了一笔款项下来,估计出国集训都得暂停。
滑雪队虽说也不是强队,但这些年也多多少少出了几名优秀的运动员,冲浪队到现在也就女队那边有一个能够冲出亚洲的长板运动员,想要在国际赛场上拿到好成绩,时间门还早着呢。
去年我不是参加青运会拿了冠军吗?老杭同志就用我的名字往上面申请了一大笔的钱,可惜这些钱大部分拿来补前两年的窟窿,所以这次出国集训就只能继续住长期合作的办事处。”
杭峰想了想,又说:“我爸挺难的,你看浪域客人多,实际上属于薄利多销,海滩到现在都没收钱。
公司的股份我爸一份,还有两家投资公司,实际上都是国家单位,包括我爸在内,股份收入的钱,几乎都投进了协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