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影然震惊了两秒钟。
她很怀疑以式洞机那种超乎想象的恋物癖和收集癖,会不会哪天在激|情之下练什么挥刀自宫的绝学?
——师尊在上,弟子不孝。
果然要管管比较好。
于是她一边沉思一边走回洞窟,随手丢给别黄昏一只玉佩。
“你……这是做什么?”
“看在大家同是天下沦落人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吾要知晓你所掌握的一色秋所有情报,你若不服,性命堪忧;当然,若你配合,今后遭逢困境,可以此玉向吾求助。”
“这是威胁?”
赋影然理直气壮,完全无意掩饰:“正解。来,你选吧。”
别黄昏好歹也是有骨气讲义气的江湖人,岂会受她胁迫,硬气地咬牙沉默。
赋影然摊手,表示毫无压力:“你要硬抗也无所谓,但那位与你交好的公公可就倒霉了。你对吾之实力已有所了解,不知痕千古能承受多少呢?”
别黄昏闻言一惊,惊诧于短短两日时间自己在她面前已毫无秘密可言,又忆起她诡异的身法与战法,顿时语塞兼心塞。
卖鳌首还是卖挚友,这真是个忠义难两全的问题。
最终他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并暗自庆幸对方没抬出步武东皇来给他选。
赋影然满意地点点头,小机你果然做人失败,还不如一个公公呢。
修炼、旅游,闲来没事威胁敲打别黄昏,指点葑玉络,放马甲刷存在感,不紧不慢地深挖坑预备广埋人……如此散漫地过了数年,终有一日,她听闻萍山练峨眉入世抗衡异度魔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