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不敢,只是转达黑后的慰问。”

“吾奔忙已久,现在想起慰问吾,冬青的礼数倒不如从前了。”

“耶,黑后现状相信长老已经了解,她不便轻动。”

“当然,吾不会与自己的徒弟计较。”乌兰狄月扬了扬手:“请国相直说来意。”

“近来森狱内部流言四起,黑后虽然深居简出,仍被流言所扰,甚为困顿。”

“哦?什么流言?”

千玉屑掏出黑后亲笔密函递了过去:“长老一观便知。”

因黑后防备所有人,信中只是聊聊数语,乌兰狄月粗略看过,便将之投入火盆。

千玉屑娓娓道: “黑后之前一直希望长老能入黑海助她一臂之力。”

“吾讲过,时机未到。何况现在更不是入黑海的好时机。”

“这一点黑后亦心知肚明,但必须设法解决眼下困境。”

“国相有何对策,还请说来参详。”

“神思流落苦境多年,恐非最初的神思。那日佛乡之战,听闻步香尘亦参与,且释放阎王恶相。”千玉屑顿了顿:“如今步香尘落入道真之手,但她并非失去自由,反能可与御青城一同行动。黑后担忧者,乃是步香尘——或者说神思的目的,如果她欲借助正道力量策动阎王脱困,后果便不堪设想。”

“哈,又是御青城啊。”乌兰狄月凉薄地感慨了一声:“那么你们希望吾做什么?”

千玉屑依然温润如玉,眼底却闪过狡黠与冷酷:“黑后想请长老出手,除掉御青城与步香尘,永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