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攥紧了拳头:“你用了何种方法,将他们变成天疆之人?”
“嗯?”赋影然意外的挑了挑眉头:“怎讲?”
“你……!”
眼看牧神又要发作,剑鬼赶紧上前把牧神挤开:“我来讲啦,事情是这样……”
事情经过饶是赋影然也听得十分新奇,心中估摸大约是天疆灵脉所致,但玄膑在场,此事不便提起,遂故作不解道:“吾确实与弁袭君跟天罗子有所协议,但只是为他们指出复活说太岁与祸风行的方向,同时提供相关便利,其后一切是弁袭君自行设法……至于天地蝱因何变异,恐怕只有去问弁袭君。”
“啥?!还有一个祸风行?”剑鬼吓一跳:“人呢?没见过啊!”
“吾不知,还是那句话,答案在弁袭君身上。”赋影然老神在在:“坦白说,这件事是天疆得利不是吗?天地蝱如今无法再与你为敌,说太岁与阎王决裂,天疆夺回古曜……牧神,你算算看,你到底损失了什么?”
牧神一愣。
仔细一想,他好像确实没损失什么。
赋影然自问自答的接了下去:“哦,要说损失,你多年前折损了眉角,但你究竟追求什么?天疆的利益,或是你早八百年前被折损的眉角?”
“赋影然!”
听到这句,牧神突然炸毛,剑鬼赶紧将他拽住:“啊好啦好啦,老牧,吾们今天不是来拼输赢,冷静!”
赋影然装作没看见牧神的反应,轻轻抬眼,冲玄膑问道:“玄膑太子,你之来意,又是什么?”
玄膑露出沉重神色:“阎王残忍吞噬天罗子,吾弟玄黓惨亡……如今森狱重回阎王掌中,为保护众兄弟,吾恳切希望道溟能指出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