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相随!”
“誓死相随!誓死相随……”
即墨世家中,即墨觉透过水晶球,用观塑未来探知了绝芳华要除掉他的事,顿时犹如五雷轰顶,怒不可遏。
“反了!反了!这个医囚是故意逼着老夫投靠宇文烈!让老夫走投无路!”
现在的形势对他很不利,他的账谱到底是怎么流出去的,肯定是诗如雪……
即墨觉此刻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厅里来来回回的走动,若他此刻带着观塑未来和诗如雪投靠宇文烈,那么就可以获得一线生机,但是这样就坐实了和宇文烈同伙的罪名,俯低做小……
数千年的基业和积累的名声,一袭毁于一旦,他怎么可能甘心!
“怀柔,你去看看诗如雪,看紧她,老夫留她还有用。”
“是。”怀柔人如其名,温润柔和,微微道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喂,病秧子,你看起来很孤高啊?”
一阙古亭中,诗如雪托腮看着对面的高冷男人,文曲尽墨,琛奈缺。
奈何她叽里咕噜了半天,人琛奈缺高冷的很,自顾自抿茶,把她当做了空气。
“切!那么孤高干嘛?看起来很帅嘛?的确是挺帅的,哎!可惜可惜,就是个病秧子!”
戳了戳鼻子,诗如雪偏着脑袋,抖着腿。
对于女子的唠唠叨叨,琛奈缺表示不甚奇烦,捂着唇干咳了一声。
“咳……圣者知道自己是什么形象么?”
琛奈缺突然问话,将诗如雪问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