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这就去让我儿子送去。”
那边夏戡玄为了找她,将别处的救济站跑了一个遍,就连梅林都去了,站在那里许久许久,久到他有些麻木不仁,冻的唇色发紫,一身儒衫也都浸满了风雪,湿了内衫,沁入抽疼的心房。
等浑浑噩噩的回到德风古道,他站在房门前,却不敢推开门。
发丝滴嗒着水珠,直至结成了冰,靠坐在房门前,他看着院中他亲自种下的几株红梅。
那是他为她种的。
他真的错了。
原来,情,是如此的痛,没了,也是如此的痛。
禅儿,你真是吾的克星,这样患得患失,让他痛,却也害怕失去这个字‘情’
“主事。”忽然一道急匆匆的人影跑来,缨倩捏着信封,一脸喜色。
“出去!”夏戡玄声音不大,却是冷的如同寒冰,一道气劲倏出,院落的大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缨倩也被吓的一抖,瑟缩了一下脑袋,捏着手里的信,她一脸委屈。
“主事,这是夫人送来的信。”她小声的再次糯糯开口,生气的主事,真是太可怕了。
???
“怎么还没有反应?”缨倩一下皱眉,听到夫人送来的信,主事不是应该出来的么?
还是敲门吧。
‘咚咚……’
“主事,这是夫人给您的信,您开开门啊。”缨倩在外头急的不行。
内里夏戡玄,在周身设置了一道结界,所以根本就听不见,他一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思绪陷入绝境,闭着眼睛的他眉宇深深紧锁着,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一片阴霾,还有深深的挫败感,他并非执意神儒玄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