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了下语言,夏戡玄开口道:“是金洲凤族,他们派人来请你过去,说是医治南黎,夫君的话讲完了,该夫人的了。”
“金洲……”
“夫人若想去,为夫陪同。”正好这几日里他也闲了下来,靠近年关,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
“罢了,我还是去一趟吧。”掀开被子下了床,趿上鞋子,梳洗一番,坐在铜镜前一边梳着头发,她一边道。
“夫君,等过两天我想去给阿凛和七七办个婚礼,汝一块陪我。”
“这是自然。”夏戡玄坐在桌边品茗,:“稍后我吩咐人准备些东西。”
“谢谢夫君了。”
“呵,谢我做甚,中聩都掌在你手,为夫买东西,还要从你这扣钱呢。”
“那夫君的意思,就是我管的严喽?”
“夫人说的哪里话,有一个给我掌管中聩的夫人,夏某甚喜。”
两人说笑着出了留婷居,走在路上一群儒生恭敬的行礼,然后一双双眼底露出异样的色彩。
昨儿不是还打架么,今儿怎么还这么亲昵?
难道真是打是亲骂是爱?
一群人懵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摸不透这夫妻两人了。
德风古道外面,一个身穿官服的男子,脚步急促的左右来回转着圈,这都通报几回了,日上三竿,这医囚怎么还不出来?
难不成是在给他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