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家就好,我也想念夫君,很想很想。”
捏了捏夏戡玄腰间的肉,这家伙又瘦了不少。
给人解开披风,拉着他人到了屋内,她才道,:“事情顺利吗?”
“很顺利,”夏戡玄迟疑了一秒才笑了笑道,:“让夫人在家久等了,对不住,让你日夜担忧这么久的时间。”
“噗呲,君说的这是哪里话?我等君,那不是很天经地义吗?谁让汝是我的君?”
伸手将人的腰带解开,她摇头,这男人,报喜不报忧啊,缨倩这丫头的事情,想必他也非常自责和难过。
将腰带搭在衣架上,她又继续给他整理着要换的亵衣等内穿的衣物,一边整理,她一边道。
“快去洗洗,一会饭菜该凉了。”
“嗯,为夫这就去。”
夏戡玄一直全程注意着她的背影,这次回来,她的面色又苍白消瘦不少,指尖动了动,他最后还是到了屏风后面,洗了澡,看着满桌的饭菜,心既暖又愁。
雨禅心全程一直给他夹菜,陪他说话,看着这张笑颜,他真不知,如何对她道缨倩的事。
抿了一口杯中的烈酒,有几分愁绪在他眉宇上盘旋不去,正在给他夹菜的雨禅心,筷子不由停下。
“君想说的事情,我都已经知晓了,不用这样为难,”垂了眸子,她低沉的道,:“我都听见了,在昊正无上殿的门外,君不用自责,这不是君的错。”
“你,”
“嘘!吃饭吧,这丫头,想必也不愿咱们如此为她难过,人死不能复生,咱们该比别人看的清才是。”
闻此,夏戡玄眸子闪了闪,直直的盯视着她的容颜,:“夫人这是暗示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