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啊。”我抬起手看了看,仔细观察了一下其构造,“估计是无法拆除了……不过我可以给其配上干扰器,在需要的时候就打开。这种精密类型的很容易出故障,朗姆应该不至于因为这点就断定什么。”

在我搞定我手表的问题之后,信号短暂恢复。

降谷零趁着这个时候联络了贝尔摩德,出乎意料地对方答应地很快甚至都没提什么要求。我想了想,觉得顿悟了——之前朱蒂和我说过,之前fbi围堵贝尔摩德的时候,她对毛利兰特别手下留情。估计是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前情提要。

而这种交接时刻么……

“做戏就要做全套。”我一脸严肃地说着,然后伸手抓住对方的衬衣,精准扯掉对方的上面两颗扣子。

降谷零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伸手抓住我的一只手,神色微妙:“……有必要这么做吗?”

“当然了,成败就在于细节。”我说着,想了想,用空着的那只手又拽掉了对方最

当然,这是不够的。我自己现在都还是破绽百出的呢。

我低头将自己的裙子揉成一团制造褶皱、抬手弄乱了自己的头发,然后伸手试图扯自己的领子……嗯,这衣服质量真好,没扯动。

我沉默了一下,看向眼前的金发青年:“来帮个忙。”

“……”降谷零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你认真的吗?”

我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这种时候就不要婆婆妈妈的了,你是不是不敢!”

我的激将法是有效的。

对方在听完这句话之后,眼神一沉,上前两步,伸手拽住我的领子用力一扯,清晰的布料撕裂声音想起,紧接着场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一般定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