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乌亮瞬间转头,看看刚挖出来的坑,再看看墙里的厕所,最后才缓缓的回头看说话的村民,没问出叫他惊掉下巴的问题,而是一脸不确定的问那村民,“不是说咱们二队民风纯朴,比旁地方的人都实诚,粮食都没人偷,咋还有人偷这玩意?我们昨儿来的,虽然没看到队长,但老支书和气,朱会计看起来也靠谱,接我们来村里的王铁柱大哥,人好还实在,可帮了我们大忙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明儿真有人来挖粪,他是拦着还是不拦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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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村自然没有。”那村民一听这话到不好再说什么,只笑着将话题扯到了旁处,“都安顿好了?”
“差不多了。对了,老支书叫咱们后天出工,哥,你赶紧跟我说说,现在出工都干啥活?”
乌明斜了乌亮一眼,对于乌亮这种特别自来熟的性子也是无语的很。
他亲哥就站在面前,就将别人叫的那么亲热,这也是没谁了。
有些知青刚下乡的时候,见天的摆出一副天塌下来的苦脸,看谁都像下等人,让人心里絮烦的紧。他们在乡下生活一辈子,不也活得好好的。你比谁高贵咋的,咋你就不能吃苦了,不能来俺们这地方了?
不过正如老话说的那样,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没有,只是不好的都叫他们提前遇上了。这不,就有那性子好的知青,说话干活都叫人心里舒坦。
于是村民们有了第一个搭话的,很快就有了第二个,等王铁柱吃过饭也出来溜达的时候,发现乌家兄弟被十来个村民围在中间,一群人没啥形象的蹲在地上说的热火朝天。
走过去,找了个地方也蹲了下来。王铁柱没问司南,只随意的问了句柴简咋没出来。乌明笑着说了一句干活呢,就将话题又重新扯到了庄稼和各种农活上面。
柴简确实是在干活,不过他干的活和村民想的略有些不同。
此刻,柴简就坐在外屋地的凳子上,旁边的方桌上摆了一段麻绳和剪刀等物。而他手里正拿着之前司南装咸菜的罐头瓶子做简单粗暴的灯笼呢。
呸的灯笼,就是将半截蜡烛用蜡油固定在罐头瓶里,然后又用一截麻绳做了个绳结,上面系了根手指粗的的杨木枝子。
新折的,树皮都是在司南眼前扒下来的。
不瞒你说,这个她也会。
心忖了这么一句,司南便收回目光,继续做她的泡菜。
司南以前也就是在视频网站那边看过人家怎么泡菜,她自己是从来没实践过的。
然而我们都知道,网上那些视频别看操作多简单,但别看你记住了步骤,好像眼睛和大脑都学会了,其实你满心以为的简单,实际上并不那么容易。至少你压根就不了解你那双不听使唤的双手为什么就是不配合一下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