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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难,难就难在年龄上。不熬到一定级别和年纪,家属是不能随军的,所以司东就特别担心自家妹妹会嫌人家‘一把年纪’。

能不吃苦时,是没人愿意去吃苦的。但如果这些苦都是在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谁又会真的愿意拿自己的婚姻来换取只是相对安逸的生活呢?

至少司南不愿意。

尤其是在她清楚的知道希望在哪里,并且会在哪一天到来的时候。

……

司南给这些人说了一回随军的条件,说者无意,但听者却入心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眼里愚不可及的乌亮已经若有所无的打量了她好几眼。就连柴简都在不无意识中抿紧了双唇。

加上王铁柱,五个人一边闲聊,一边干活,自留地和菜园子的这点活不到一上午就干完了。王铁柱扛着农具回家后,柴简仨个就开始挖地窖。

王铁柱刚走没多久,桂芝嫂子就来找司南了。说了两句话,两人又一块去了村里能孵小鸡的人家。

一番介绍后,桂芝有事就先走了,留下司南和那位被桂芝嫂子唤老婶的老太太一块挑鸡崽。

老太太指着那一窝小鸡崽告诉司南,母鸡崽的价钱贵一些。

一只1块钱。

以如今鸡蛋6分钱一颗,老母鸡1块3一斤的价钱来看反正司南不觉得贵就是了。

不过付钱的时候,司南才猛的想起来,她手里就剩下几十块钱了。

司南摸摸口袋,当初十几块钱一碗的麻辣烫想吃就吃,三十块钱的披萨还能挑剔说一句便宜没好货。如今全部家产只有几十块钱,肿么办,突然有些心慌。

干什么能挣钱又合乎时代特色呢?她空间里也就一些不太甜的果子能卖,要不采一篮果子拿到县里的供销社卖掉?

不行,县里离村子太近了,未必安全。要不挺到冬天,去市里卖果子?

而且果子到了冬天,说不定价钱还能高一些。

买了十颗鸡蛋,又买了三只母鸡崽,司南交了钱就离开了。

出门转了一圈,见路上没人,司南一边将鸡蛋和母鸡崽送进空间,一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