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仔细细打听了一回去市里的往返火车,司南便一副走累了的模样蹭了候车室里的椅子。
拿出水壶喝了一口,然后转头看柴简,担心他没戴水壶,心里不是很情愿,但面上却装出一副及其自然的模样将自己的水壶递给柴简。
柴简接过水壶,心里也不是很情愿,但怕再扫了面前小姑娘的面子,叫她下不来台,于是也只好装出一副很情愿的样子勉强喝了一口。
看到柴简真喝了,司南的心情就别提了。在心里嘤嘤嘤的走了一个来回,司南才将早前装在挎包里饭盒拿了出来。
打开饭盒,让柴简拿里面的团子吃。
饭盒里有几个菜团子,两个饭团,还有一双筷子。
示意柴简拿一根筷子插团子吃的司南也拿了一根筷子插了个饭团。咬了一口饭团,司南还对柴简夸自己做饭的手艺,“真没想到,有一天,宝宝竟然会这么能干。”
宝宝?
差点被司南这句话噎住的柴简,这会儿非常肯定面前的小姑娘是在跟他闲聊。
两人分着将一饭盒的团子吃了,饭毕,司南习惯性的想要喝口水,可又想到这水壶刚刚柴简用过了,心里又起了几分膈应。
不是嫌弃柴简,而是嫌弃任何一个用她水杯,水壶喝水的人。
但她这会儿是真的想喝水呀。
在心里做了一番建设后,司南才深吸一口气的拿起水壶喝了一大口。
喝水时下意识的屏住呼吸,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又能有什么用。
吃过东西,又喝过水,两人也算是歇息过了,县里就这么大,也没啥可逛的了,于是两人便背着筐回村。
回去的路上,并没有搭上顺风车,靠着一双脚走回去,走的司南脚底板生疼。
路过那条特别浅的小河时,司南担心脚上的鞋踩在石头上会打滑,便脱了鞋袜光着脚踩在小河上专门用于过河而高于水面的石头上。
这么浅的河,是绝对不会有大鱼的。好久没吃到鱼的司南又看着小河露了一脸的馋相。
这日子真是不能做对比,越比越委屈。
除了减肥的时候馋这馋那,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可怜处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