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杀了, 分了, 煮了, 冲到马桶里的新闻, 不是更叫人毛孔悚然?
她这般, 若说接受不良,不外乎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罢了。
就像很多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是故事,而发生在自己身上则是事故一般。虽然自己也是旁人算计的对象,但好在她只是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
想明白了, 也就没那么害怕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首恶已经被逮到了,没人可以伤害她了。
和好面,家里还有点红豆,司南也找了出来,洗了洗就倒进锅里煮了起来。
坐在灶台前,一边煮豆子,一边取暖,司南竟然还两不耽误的将没纳好的鞋底子拿过来接着纳。
司南有鞋穿,但她就想穿一双自己做的鞋,柴简三个都知道司南不是没鞋穿,也就看她在那里费力扒拉的纳鞋底。
喜欢就玩呗。
柴简也没回房间,仍旧坐在刚刚司南对面的位置里。见司南是真的没事了,起身回屋拿了本书出来,就坐在外屋地,借着灶眼里的火和方桌上的煤油灯看了起来。
司南抬头看柴简手里的书皮时,上辈子近视眼的习惯还叫她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不过外屋地的光线着实是有些暗,所以这般也没看清柴简手里的书是什么。
不过看样子,也绝对不是语录那类的精神读物。
奶粉和的面定然带着一股奶香味的,红豆煮烂,再加些白糖进去,早起蒸上一锅红豆馒头,一定很好吃。
司南心里盘算着明天的伙食时,村委大院那边的热闹又上了一个小高/潮。
高秀梅跳井了。
真是,真是,真是缺了大德了呀。
全村就两口井,你特么还往井里跳,你这不是诚心坑咱们呢吗?
高秀梅一看村民这样,更是委屈。你道她想跳井吗?
这三友村附近就没有能淹死人的河,她这不也是没河可以跳了才跳的井嘛。
可能也是破罐子破摔了,也可能是死过一回,突然看开了。于是高秀梅整个人浑身上下的气场都不变了。她不但一口咬定楚楚存心祸害她,还说楚楚不但想祸害她,还想将整个三友村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拖下水。
高秀梅不光说,当即还点了好几个村里姑娘的名字,这家的大丫,那家的小妞,东家的外甥女,西边住的女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