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故意在月经期去做体检,那种情况下要么叫你以后再来,要么就会直接给你开个相关的体检证明。
另一个方法尤其下作,不提也罢。
时过境迁,没有更好的证据,也没有证人,光高秀梅的证词能在村民心里证死楚楚,却没办法在法律面前证倒她。
所以话说回来,这样的事一出来也许对于楚楚这样的人最大的惩罚就是坏了名声,叫大家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只要她的身子没事,一句野男人不傻,她更漂亮为什么她没事,高秀梅却有事的疑问,说不定就能叫她反败而胜。
但跟这样一条毒蛇生活在同一个生产队里,多少叫人如鲠在喉,难以舒安。
乌亮做什么去了?
哪怕不是双胞胎,可也是一块长大的亲兄弟。乌亮转什么鬼主意,乌明忒知道了。
以他对乌亮的了解,说不定用不了多久楚楚的屋子里,行李里便都是一些反动文稿。
如今可不是什么言论自由的时候,这些文稿哼!
这事同样脏,但人都是自私的生物。想到司南,想到司南刚刚吓到的样子,乌明便觉得无论如何都不叫能这个楚楚再翻身了。
一件事弄不倒你,两件事还压不死你?
乌亮转身跑去安排那些台面下的事了,乌明则进了屋子。
豆子已经煮出了香味,锅里的水也只剩下一点点,司南停了火,正准备用灶里的余温和锅里的热气将豆子彻底闷烂呢,乌明就进屋了。
“怎么才回来呀?事情怎么样了?咦,灯泡呢?”
乌明和柴简有时会叫乌亮的名字,但大多时候会叫乌亮‘亮子’。司南和乌亮斗嘴成习惯了,所以有时候怼乌亮的时候会唤他‘灯泡’,而乌亮总嘲讽司南东南西北分不清,不应该叫司南,而应该叫‘指屁针’。
这会儿见乌明自己进来,司南张嘴就用了灯泡这词。
“蔡队长之前不是问大家伙打井的事。我想着总吃公用井不方便,让亮子去问问什么情况,合适的话就打一口。”说完又说起高秀梅跳井,洽巧被去打水的村民给救了下来的事。
“高秀梅她以后可怎么办呢?”司南闻言,轻轻的叹了一声,觉得这妹纸也怪可怜的。
“怎么办?为什么要怎么办?莫说这件事情不是她的错,纵使是她的错,难道她就没有以后了吗?”柴简闻言皱眉看向说话的司南,“你怎么会这么想?怎么能将,”这种事情看得比生命和将来都重呢。
柴简顿住了,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跟司南说了。他知道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但在柴简看来,再怎么重要也不能为了一件祸事就自暴自弃,错付时光呀。
司南被柴简说得怔了一下,有些好笑的摇头,“我没那么想。人活在世上,总会受些这样那样的伤害,那是经历,也是阅历。我爸爸,的战友还教导过我,谁的人生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有些坎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只是,只是觉得这件事情闹得太大,高秀梅以后在村子里的日子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