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司南洗被罩,就是直接端着盆去井边洗的。
村里的妇女洗衣服,大多都会去井边洗,司南见过几回,也去洗过几回大件。但在那里洗衣服的都是女人,所以柴简三人洗刷什么的还是只得打水回来在院子里洗。
每次洗衣服的时候,无论是司南还是柴简几人都会想着自家院里要是有个井那该有多好。
这一次村里组织打私家井的事一出来,柴简几人都上心了。别说他们上心了,村里也很重视,毕竟是市里下的通知,县里组织的活动。
重视起来后,蔡队长和老支书不但在村委大院集合的时候通知所有村民,还挨家挨户的再做了一回思想工作。
最后拿出来的解决方案也真如几人想的那样,队里先垫上,年底分钱的时候从各家各人的帐户里扣出来。
有的人家好几个劳动力,又都是那种踏实肯干的,这样的人家自然不觉得打口井有什么。可有的人家本来就欠着生产队的钱和粮食呢,他们到也想打,可生产队还乐意叫他们继续欠着吗?
当然不乐意了。
于是这个垫钱的事又出了新的章程。
不欠大队钱和粮食的,这次打井大队给垫钱。欠大队钱和粮食的就自己想办法张落现钱交到大队上。
司南他们是想要打井的,但他们刚来,虽然没欠大队钱,但却欠了大队的粮食。也因此,他们若是想要打井就必须先拿钱交到队里。
这井是打在院子里的,钱自然是四人平分。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司南才开始真正的为钱发愁了。
她手里就那么几块钱,怎么打井呀。
于是这一天,司南也没出工。而是跟柴简他们说了一声,就跑到村委大院,蹭了一回驴车去县里了。
蔡队长和老支书等人今天也要去县里,但今天走的早,所以司南跟着一块到县里,正好能赶上去市里的火车。
抚顺县太小了,如今队里的人又见天的在县里晃悠,司南是不敢将东西卖到县里的供销社的。
再一个司南也不敢将手里的东西拿到黑市上去卖,一来是没有门路,二来也是担心被人发现最后得不偿失,因小失大。
因此按着上次就打听过的火车往来时刻表,准备坐火车去市里转转。
也是在买火车票的时候,司南才知道买火车票竟然还要介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