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没有,总可以从旁人家先借来使。等赶集的时候或是去县里的时候买了还了便是。
这样的事在乡下是极为常见的,别人从司南借过东西,司南也渐渐的学着从旁人借着应急的东西。
不过司南这边是有借有还,旁人那里却未必了。
就说知青小院左右的邻居,都特么堪称极品了。
一个打老婆打出了自命不凡,一个占人便宜跟打土豪似的。
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前几次从司南借东西,像是盐呀,醋呀,一点子荤油什么的,司南都借了,可人家却从来没还回来过,那司南就不高兴了。
再借时,不是没有,就是刚巧用完了。于是那家的女人在外面没少说司南的坏话。
不但说司南性子不好,还说司南跟着仨个大小伙子住,也不像是个正经人。
这些话传了多久司南不知道,但到底还是传到了司南耳朵里。这给司南气的呀,到现在还见天的琢磨怎么不动声色的报复回去呢。
你说跟她大吵一顿,撕打一回的大骂回去?
呵呵,司南有自知之明。
她是骂不过这种嘴巴不干净,时常开黄腔的乡下妇女的。当然了,就她这细胳膊细腿的,也打不过那女人就是了。
司南都想将她家的东西全收到空间里,可转念一想又不能那么干。一来丢了那么多的东西,左邻右舍是重点的排查对象,她这边的地窖是能叫人知道的吗?
二来这家人真丢了那么多东西,还不得从她们借?
这种情况下你再不借,估计村子里的人就都有意见了。
怎么说呢,就很投鼠忌器。
当然了,司南也不是真的没办法,只是她觉得她干的那些事并不解气就是了。
她干了什么?
她拽着乌亮,两人半夜三更将隔壁那家的烟筒给堵上了。
还不全堵的那种。
全堵上,一烧火就发现了,所以司南用被她淘汰下来的野鸡毛和一些细软的枝子用糨糊弄了个碗状的鸟巢,做好后叫乌亮塞到那家的一个烟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