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个宝~”用手狠狠的揉了一回司南的头顶,直接将司南那一头短发揉成了鸡窝。
然后司南就挺着一头鸡窝炸毛了,蹦高的伸手去揉柴简的头。
可惜海拔决定胜负,司南蹦了好几下都没揉到。好在她也没吃亏,踩了柴简好几脚。
因觉得自己占便宜了,司南一脸笑的跑出东屋继续洗她的衣服去了。
地里的活干得差不多了,这两天蔡队长带着村民们修水渠。早起柴简也要跟着去的,不过蔡队长说村里的标语需要补补了,于是柴简就被留了下来。
司南早起去了一生产队给那边的猪看了一回病,得了十个鸡蛋,二斤小米。不过村里有人坐月子,那鸡蛋就被司南转手随礼了。
感觉这一次次随出去的礼,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将泡在水盆里的衣服都洗了,司南才转身去做饭。而柴简则是拎了水桶去井边打水。
将玉米杆子塞到灶眼里时,司南拿着火柴棍的手却顿住了。看向自己这双手,猛的想起刚刚柴简给她抹蛤蜊油的一幕。
好像嘶,好烫。
刚想到点什么,就被烧到根部的火柴将手给烫了一下。司南被烫疼了,搓了两下手指,又重新点了根火柴烧炕。
至于刚刚想的事情,脑子里刚闪出一个画面,就又因为要给锅里加水而抛到脑后去了。
半响,等柴简打水回来,之前那件想要拎起来纠结一下的事也被司南抛到脑后了。见到柴简将水桶靠墙放好后,司南便问他,“咱们家什么时候打井呀?”
说起这事,司南就不得不说他们知青小院左右两边的邻居有多奇葩了。
春天的时候忙,打井的材料送来后,他们也没着急打井。可他们不着急,左右两边想要打水近便的邻居却惦记上了。
每次他们在院子里的时候,两边都有会人问一句你们家的井啥时候打呀。
更奇葩的事是两边都希望他们家将院里的墙拆了好方便他们打水。
听到这话,就算脾气好的乌明也受不住了。于是只说过阵子天暖和了再打,却是打定主意拖一阵子再说。
不怕你占便宜,就怕你不知分寸的占个没完没了。
乌亮还跟司南嘀咕,村里给他们选这个么地个地方盖知青小院,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想想两边的邻居,司南还真认可了乌亮的这种说法。
司南时常能收到信和包裹,有津市那边的,也有阳市那边的,但叫司南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收到了其他地方的信和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