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养猪的大婶干活不如莫三婶干净, 猪圈脏得狠,里面不少猪粪都没收拾干净, 一脚踩下去, 鞋都脏得不行。忍着脏乱恶心还要应付这群造反的猪,司南不是一般的心累。
因业务不是很熟悉,储备的药品也不是很全面, 再加上这群小猪崽在猪圈里跑来跑去,等这一窝猪都敲完了,时间都到了晌午。
虽然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 但好在是将这一出糊弄过去了。想到她靠自己手艺挣的工分, 心里还是挺满足的。
简单的用胰子洗了手, 换下脏衣服和鞋, 司南就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家了。
只是离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 隔壁那家过继来的小姑娘就跑了过来。
“司南姐, 你快回家看看。吕会计带着好多人去你家了。”小姑娘跑得气喘嘘嘘,却没耽误要说的话。“就是过完年来咱们村子□□的那些人。”
过完年来村子□□是押吴莱□□的那些人?
那些人, 那些人可都是县革委的小兵呀。
想到这里司南心头先是一惊,后是一松,最后又颇为不安心的立时就要往家赶, “花妞,帮姐跑一趟支书和蔡队长家,姐一个人回去害怕呢。”
那小姑娘听话的点头,随即又迈开腿朝着这两家跑去。而司南看了眼那小姑娘离开的方向,也朝着家的方向拔腿开跑了。
想到早上那番折腾,如今的南就特别的庆幸。
抛开被诬陷栽赃的概率,他们的知青小院里还真未必能找到什么叫人扣罪名的东西。
至于冰窖,司南是不怕的。
她利用空间,将酱缸和一些架子都移到了冰窖入口处。这些东西笨重,那些人未必会挪动它们。
不过事无绝对,她得尽快回去才行。
司南出门自然是要锁门的,可跑回家后,发现不光院门被人撬开了,屋里和仓房门上的锁头也都被人砸坏了。
司南先是看了一眼敞着门,却空无一人的仓房,见院子里并没有人,屋里还传来说话声,便迅速进了屋子。
此时所有人的都在屋子里,东西屋的门同样敞开着。
两间屋子例来不怎么上锁,本来就是敞开着的。但外屋地地窖的入口却被打开了。
外屋地,东屋,西屋以及只听声音就能知道进了人的地窖,此时都站了许多人。
“吕时业,人是你带来的?”没管那一屋子的小兵,司南粉面含霜,怒目瞪向站在东屋与人说话的吕时业,“你有什么资格乱闯别人家?”
这几年小兵们乱闯乱搜都是常事,因此司南也没指着小兵们问他们凭什么擅闯民宅。她就矛头直指了吕时业。司南不光这么说,还飞快去屋里翻了一下柜子,然后手指就直直的指着吕时业:“就因为我们不借你钱,你就带人来偷。再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还不快将钱还给我。”
啥?
屋里站着的小兵们都愣了,看看司南又看看吕时业,一时间有些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吕时业怔了一下,便明白了司南想要干什么,当即表示,“我没拿你的钱,你不要含血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