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事呀。
就在桂芝和铁柱俩口子发愁的时候,整个生产二队也在说着今天的事。
老支书人老人精,见识阅历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好比今天这事,他就觉得哪怕是人脏并获,这事也是蹊跷中带着猫腻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出了这样的事,吕时业这个会计是别想干了。
抽了一杆子旱烟,老支书将烟锅子对着炕沿敲了两下,披了件衣服便去找蔡队长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个司南邪门的很。你不招惹她,她也不跑出来折腾,你要是招惹她算了,还是跟蔡队长商量商量,别再叫人招惹她了。
……
吕时业为了偷知青的钱无所不用其极的事影响是相当坏了,至少县里那边的革委会就想要拿他做个典型。
把咱们小兵们当枪使,你怕是打错了主意。
于是到了县里,人先被关在了革委会关押犯人的屋子里后,这些人又商量了一回怎么打击这个资本家女婿。
吕时业的老婆也跟着来了县里,因小兵们还想要明天再去村里搜查他们家,怕她今天晚上连夜将‘罪证’都弄走,便也将她关在了吕时业的隔壁。
转天,革委会的小兵们都上班了,昨日去抄知青小院的原班人马又押解着吕时业的老婆来生产队抄吕时业的家了。
资本家的女婿和女儿能没藏点好东西?
他们不光藏了,还被搜出来了。
不仅如此,昨儿半夜乌亮和柴简便将手里那点绝对够吕时来游街批dou的某些书及藏在了吕时业家里。离开的时候,又顺手将外屋地的一篮子鸡蛋和院子里的三只母鸡抓走了两只。
连夜腌了一坛子鸡蛋后,几人还烧水杀鸡褪毛,又轻手轻脚的送到了冰窖里冻着。忙完这一切,四人才收拾收拾睡下了。
不过当天晚上,司南就开始发烧。小脸烧得通红,还不停的打摆子。
司南迷迷糊糊中是知道自己生病了的,可她就是睁不开眼睛,说不出话来。似梦似醒间,一会儿是身在现代的情景,一会儿又是知青小院的生活,一直到天亮,人才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
勉强坐起来,将空间里的药拿出来吃了一些,司南便又重新躺回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