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水咸黄瓜是将黄瓜整齐的码在一口大缸里,一层黄瓜一层盐,都码好后,缸上面再压块巨重的石头。
过个三两天,黄瓜都被盐和石头挤出水后,再将黄瓜都放在背阴的地方阴凉一下,然后将缸里的水都倒掉,将缸擦干净水渍再将黄瓜码进缸里,再压石头。
上次压一块,这次压两块。
如此反复,一直压到四块石头时,缸里的黄瓜彻底的变成了薄薄一层的脱水咸黄瓜了,这道小咸菜也就做好了。
压好的黄瓜,吃之前清洗干净上面的盐渍,切丁后拌上蒜末,葱姜,辣椒油,特别的好吃下饭。
不过两百斤的鲜黄瓜都压不出二十斤咸黄瓜出来。这样做出来的黄瓜好吃是好吃,就是太费黄瓜了。
然后就是因为好吃,家里这四个嘴叼的家伙自然是怎么好吃怎么来。
……
凡是跟吃喝有关的事情,在这个家里就都是司南在计划。但乌明三个却都是眼里有活的性子,司南忙不过来的时候都会搭把手。
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司南说什么,他们干什么,不然他们就不知道怎么下手。
因今天的开学典礼达成了预期效果也给司南的村小任职生涯开了个好头,于是晚饭司南特意多做了些吃食来庆祝。
红烧兔肉,辣椒芹菜炒腊肉,鸡蛋炒红西杮……
照例是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吃的饭,也照例点了两把艾草熏蚊子和掩盖饭菜香。
吃饭时,司南说起明天放假,后来星期一才正式开学以及明天要将摘下来的豆角都用剪刀剪成丝晾起来的话。
其实他们有冰窖,可以将一些青菜放到冰窖里冻着。可司南以前吃过冻过的菜,就感觉冻的没有晾成干的好吃。
“今儿干活的时候,听说地里的玉米再有半个多月就能收了。”夹了一块兔肉放到司南碗里,柴简问司南,“秋收的时候村小放假不?”
司南摇头,“谁知道呢,这个回头我们商量商量,总要问问生产队的意思。”再怎么不想干活,村小也是村里的产业。和村干部处理好‘上下级’关系,还是非常有必要的。
“村小刚刚建成,第一年打下什么底,以后就是什么样的。再想改变就不容易了。村小的孩子最大的就是四五年级的,他们还能干点活,剩下三个年级的才多大,能干什么?去了也是添乱。”
对于这话,司南给予了肯定。只见她重重的点头,再点头,“可不就是这个理。”她这个大人都干不了啥,更何况小孩子了。
“九月份开学,放假得元旦吧?”乌亮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他更关心的是村小放假后的事,“今年过年是啥时候来着?”
去年赶集时买了两本日历,一本被司南放在空间里当纪念品收藏起来了,另一本放在外面,这会儿听到乌亮问,司南想了想,直接起身去屋里拿了日历出来。一手拿着筷子,一手将日历翻到最后一页,“十二月31号是腊八诶,那过年就是一月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