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司南就不叫司东和司北给她寄钱了,见面的时候司南还跟司北说将攒下来的钱都拿来买房子。
理由是将来司北娶了媳妇, 筒子楼就没她住的地方了。
司东一听这话,不知想到了什么,手里的那点钱在司南不需要后又都转给了司北, 叫他攒着买房子。
去年过年见面的时候司北就说他买房子还差点钱,然后司南听了就问他还差多少,听说并不是很多后, 回到村子后,就给司北汇了钱。
谁知道春天司北来信的时候,竟告诉司南,司东从战友那里也借了钱给他寄了回去,然后他一咬牙买了两处房子,一处大哥的,一处他的,并且还告诉司南,他们哥俩商量过了阳市这边的筒子楼就留给司南了,说那里永远都是她的家。
司北的这封信直接将司南给整不会了。
且不说这礼是不是忒大了些,就是这份情谊就叫司南有些羞愧。
当初司南之所以要回了村子再给司北汇钱,其实就是一中下意识的防备心理。
司南有时候总会想他们是多胞胎,司东与司北就真的没发现他们家的姐妹换了芯子吗?
她与原主性情相差极多,哪怕是聚少离多,可他们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若是没发现,司南会为原主心疼。可若是发现了还仍旧这般对待自己,司南又有些惶恐。
可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除了硬着头皮往下走,她也别无办法了。
因为收了人家一间屋子,所以司南便决定将来津市这边的宅子占了,也分给司东和司北一套……
在空间里呆了两天,不是吃饭睡觉就是复习做卷子。等到了出发那日,司南又做了些在火车上的吃食这才裹着棉大衣出了空间。
洮市到津市的火车是晚上十一点左右开车,全程要二十八个小时。好在司南早就想到了可能买不到坐票,便早早叫柴简给她做了个折叠椅带着。
原本是以防万一,不想还真的用上了。
因知道火车上的人比往年多,司南这一回连空包都没带,只背了个布挎包拎了个折叠椅就上火车了。
仍旧是在火车门那里抢了个位置,将折叠椅往那里一支,司南就闭上眼睛假寐了。
凌晨三点多下的火车,司南没在火车站多呆,而是拎着她的折叠椅就按着记忆回了她在津市的小院。
路灯虽然昏暗了些,到底能照亮街道。怂兔子虽然还是会因为一个人走夜路而犯怂,但却不像前两年那般这也怕,那也怕了。
到了小院门口,从空间里拿出钥匙来开门。然后在进入院子,锁上院门的一瞬间便进了空间。
呼呼~,院子里好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