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哒。”借了空间光的司南一脸的小骄傲,“玉米秆子我都抱了两捆回来呢。”
“累不累?”柴简一边接过司南手中装了酱骨头的大海碗,一边问司南,“你不常干地里的活,悠着点劲,别抻着了。”
冷不丁的干上一天体力活,当天还不觉得什么,但到了第二天浑身骨头肉都跟着疼,能疼好几天。
“我又不傻,会悠着劲干的。”有空间帮忙,这点活还真累不着她。“最沉的玉米棒子都运回来了,剩下的秆子和茬子不过是往回运那点事了。”
知道这三人最近不会去自留地,所以司南说起谎来一点 都不怕会穿帮。
柴简听了这话,才不说什么了。不过到底还是捧着司南的手看了一回她的手心,见没磨出什么水泡伤口这才罢了。
午饭一大份酱骨头,蒜炒小白菜,辣椒炒兔杂以及一道凉拌菜。主食就是馒头,水捞饭还有前一天剩下的玉米面饼子。
几人吃着午饭,又说起谁谁谁出工不出力,但工分一定不会少。谁家的孩子看着小,干活真卖力气什么的。最后吃过饭了,又在司南的催促中去睡了个午觉。
而司南则借着他们睡午觉的时间煮了一大锅绿豆汤。
加了些糖后,放在冰窖冰了冰,在他们起身离开前挨个灌到水壶里带走了。
等人走了,司南才打了个哈欠,然后又借着仓房将剩下的玉米秆子都搬到了院子里去晒。
天气好,还带着些风,这么晒下来不出两天就干透了。
简单的洗漱一回,换下穿了大半天的衣服,司南就躺在炕上睡觉去了。
虽说没干什么活,但到 底也是累人的。普一躺下,司南就睡沉了。
村里的人,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去出工了。能干多少不打紧,但出去混一天,总能混些工分,所以整个 村子估计除了坐月子的妇女外,怕是就只剩下司南一个人在了。
然后司南家里就进贼了。
进的还是偷人的贼。
睡在炕上的司南睡的正熟呢,就感觉耳朵痒痒的,伸手碰了碰耳朵,迷迷糊糊间竟然感觉到有股子热气喷在手背上。
可哪怕是这样,司南也没睁开眼睛,而是直接翻了个身,将那只有些热,还有些痒的耳朵压在了枕头下。
人翻身时,是觉最轻的时候,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翻了个身后就莫名清醒了。此时思维渐渐清醒的司南在听到 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后,不是很情愿的睁开眼睛。
“啊啊,唔唔唔。”一睁开眼睛就发现一张老大的脸朝自己压下来,司南本能的受惊尖叫,可尖叫声刚刚响起,就被一双带着汗味的大手捂住了唇。
挣扎间,来人直接覆在了司南身上。一只手捂住司南的嘴,一只手紧紧抓住司南两 只胡乱挥动的手腕,将司南的两只胳膊固定在头顶。
粗踹着气,看着被他压在下面的司南,眼眶都红了。双腿沉沉的压住司南的双腿,就连整个上半身也紧紧的贴着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