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照顾过三人了,司南便揉着脖子转身回房了。
因知道今天的年夜饭自己是做饭的主力,所以司南昨天晚上就在空间里洗过澡了。这会儿到晚上包饺子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司南便准备回炕上睡一觉。
只刚脱了外衣躺到炕上,房门就被柴简推开了。
看着柴简一边摇摇晃晃的走进来,一边还对自己笑得温柔绻缱,司南是什么脾气都没了。
由着这人坐到炕沿,再由着这人爬上炕抢自己的枕头,再由着这人得寸进尺的将自己抱在怀里像只小动物似的又闻又蹭,司南除了在这人怀里找了个舒服角度外,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做了。
一觉醒来,屋里黑漆漆的,司南伸手去拉灯绳,手刚伸到灯绳的位置,就被人拉住了。
还带着酒气的呼吸吹在脖颈处,司南颤栗的躲了躲。随后小小声的跟柴简说了一声,“别闹了,一会儿还要起来做饺子呢。”出去晚了,乌亮又要打趣她了。
柴简‘嗯’了一声,却没半点想要挪开的意思。
哦不,他挪开了,他动了动唇,将司南的小耳朵一口含在了嘴里。
刷的一下,司南还算淡定的小脸就红了。
混蛋,都说了不许亲那里,怎么还是不涨记性呢。
扭了扭身子,司南决定自力更生了,柴简倒是也没为难司南,不舍的放过司南的小耳朵,又在司南的唇上重重的亲了一下,这才坐直身子,并且拉了灯绳。
果见司南一张小脸红得犹如在滴血,柴简心里跟被羽毛挠过一般,不由又俯身去亲她。
年轻的恋人在酒后余韵下,很 容易擦枪走火。但柴简的自制力到是叫他每每都及时刹住了那辆大绿江不叫开的车。
也因此,哪怕时常这般亲近,俩人也没有再近一步。
司南为此高看柴简的同时,偶尔也会担心一下自己是不是魅力值不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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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就是吃吃喝喝,窜窜门走走亲戚,拜拜年。不过这个年好多人都在惦记着高考成绩,就是知青院里的这四个可以说是胸有成竹的考生,也是时常说说话,话题就不知不觉的偏向了高考上。
过了正月十五,就正式进入二月下旬了。这个时候仍旧没有公布考试成绩,也没有一份录取通知发下来。
在人们忐忑,焦急,各种的坐立不安时,时间终于晃悠到了三月初。而这个时候整个抚顺县也终于迎来了第一张录取通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