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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未必拉不下脸面闹一场,甚至是为了风度隐忍退让。如此一来,叫正牌女女人心生不满,又给了某些人一个是似而非的 信号。长此以往,又是分居两地,那日子还怎么过。

最衙的结果不过是在猜忌中争吵,在争吵中冷战,在距离中越走越远罢了。

不管柴简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他确实做到了干脆利落的拒绝和杜绝,他让某些人不敢靠近,同时也打碎了司南所有的不安。

也让习惯了现代人分分合合爱情观的司南真心实意的去畅想 他们的将来。

“……只有柴简这样的为人处事,才叫人心安。换个人,换个处理方法,说不定我得天天想东想西,然后什么事都不用干了。”学地质的,说不定以后就是天南地北的到处走,但无论柴简走多远,走多久,司南都肯定自己不会往这方面猜忌他了。

还可以这么理解的?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你们俩呀,可真行。

乌明见司南不仅不害怕还乐在其中,放下心后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可司南觉得这事到此为止的话,好像还缺少个完美的结局。

于是乎,司南为了自己和气可爱,温柔善良的人设,费了好些心思才弄到一块大红绒布,请人制了锦旗后寄到了地大。

‘心系学生,尽心尽责。谆谆教导,育才有方。’

锦旗是指名送给柴简那位辅导员的。但司南套路骚,柴简的手段更缺德呀。

柴简收到锦旗后,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将锦旗送给了那位辅导员。然后不等那位辅导员表态,就将锦旗挂到了他们班级的墙上。

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没反应过来挂教室和挂办公室的区别。可随着时间一长,众人就发现了,这锦旗是时时刻刻提醒众人那场闹剧呢。

于是别说柴简了,哪怕司南一次都没有来过地大,但关于柴简和司南的传说都是经久不散的。

京大的课程安排的很满,司南不光要上自己医学系的课,还总是想办法挤时间去上外语系的课。

现在好多人对外语还不是很重视,这也跟早几年闹的事有关系,什么海外关系呀,什么崇洋媚外,卖国贼呀。

但司南却知道外语在今后几十年的 重要性,所以哪怕时间再紧,学习再累,司南也没放弃对外语的学习。

好在乌明就是外语系的,在有内部人的情况下,司南在学习外语的过程中走了些许捷径。后来乌明除了去上经济学的课,竟然还选学了法语和西班牙语。

于是借着便利,司南也跟着学了些。不过到底医学课程紧,能挤出来的时间并不多,效果缓慢不明显。

周一至周六的白天,司南的课程都安排得满满的,然后每天中午,有时候是在食堂买了主食回小院做个菜,有时就是在食堂将午饭解决了,然 后再回小院喂鸡喂兔子,顺便睡个午觉。

因为在小院午休比在宿舍更安静,所以哪怕要多花一刻钟的 时间在路上,司南也愿意去那边午休。

上完一下午的 课后,晚饭就直接在食堂解决了。因为吃过饭司南还要跟乌明去上外语系的 晚自习。

外语系的晚自习经常有外教出没,可以很好的练习口语和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