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很离谱。
“真是你们呀?我刚听人说还不信呢。这咋说回来就回来了。变样了,变样了。”
司北又给几人普及了一回经济上的各种骚操作,几人听得有些意兴阑珊时,就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几人顺着声音看去,费了些力气才看出来笑着朝他们走来的人是谁。
是王铁柱的妻子李桂芝。
多年不见,别说他们变样了,李桂芝变的更多。
不过相较于李桂芝,他们几人都不怎么显老。男士便不说了,只说司南和方轻舟两个,看起来就比李桂芝年轻十来岁。
“嫂子到是一点没变,还和当年一样。这么多年不见,家里都好吗?”
热情的打招呼,又将司东司北和方轻舟介绍给李桂芝,之后便跟着李桂芝去了他们家。
王铁柱早几年就没了,李桂芝的身体看起来还算硬朗,不过也是各种老年病傍身。
他们家到是没盖小二层,不过院子里的几间红砖房却盖得气派。
屋里铺了地砖,又干净又敞亮。几人进了屋子,先是打量这间没有一点过去影子的屋子,随后李桂芝一边叫大家座,一边开冰箱取水果。
屋里也有炕,不过炕上却铺了极干净的床单。因此几人便都坐到了挨窗放置的l型大沙发上。
“孩子们都在外面工作,平时就我一个人。你们要是早来半年,还能看看我家的小孙子。不像我和铁柱,这孩子随了他爸妈,聪明着呢。今年上初一,一周回来一天。”
提起孩子,李桂芝也就问起了他们的情况。一别多年,还真是没咋联系。
说起来也是个愁人的事,家里就三个孩子,可就没一个结婚的。
“一个个的翅膀都硬了。”
“那可抓紧了。我儿媳妇还想要二胎呢,她年纪不小了,一时也要不上。我还说呢,要要就抓紧要,我一把年纪了还能给你带几年?咱这当人父母的,可得多操些心,不能由着他们的性子胡来。就说我那小孙子吧,多亏了我当年催的紧,要不然都给耽误了。我那儿子如今是他们公司的经理,大小也是个官吧。一天到晚的瞎忙。你们说说,这啥事有这事大呀。”
司南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们家这情况还比较特殊。一个在部队,见天的不是演习就是什么军事行动的。咱也不敢听,咱也不敢问。实在不行,再熬几年,有了资历了就请国家给分配个对象吧。
一个到是时常能看见,可动不动就出国了,十天半个月又找不着人,我就只能看看新闻联播,看看这人又去哪了。”说完司衡和柴蘅,司南又指了指乌明,“他家那个乌恒倒还好些,不常出国。可就是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的,挑花眼了。前年过年,从大年初三一直到正月十六,我们家的门砍都差点让他儿子的女朋友们踩平了。十来天呐,拜年的姑娘各顶个的漂亮,就没一个重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