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不想搭理那俩口子,躲出去的意思。
既然要躲,那就躲得彻底些好了。
于是柴简开始怂恿司南明后天连请三天假,等十号再来上班。
司南想了想,还真就同意了。
反正在医院也有工资领,今天还出了这样的事。有些小情绪也是正常的。跟医院请几天假,一来去津市散散心,二来也躲了麻烦。
俩口子当天晚上仍旧是去吃了晚饭看了电影,然后第二天一早就拿了两件换洗衣物和给老人家的生日礼物出发去津市了。
周玉棠和莫二丫当天晚上还想着司南和柴简会来找他们吃晚饭,左等右等等到人,两人就接了热水将中午剩下的包子吃了。
第二天一整天仍旧见到人,周玉棠就坐不住了。因莫二丫真的就像司南交待的那样将医院的闹剧跟周玉棠说,所以打破周玉棠的脑袋他也想到还有这一出。
这会儿司南和柴简都不见人,莫二丫就是原本想说现在也不敢说了。
两人是知道司南他们住哪的,在招待所等了一天,见到人,当天晚上俩口子就赶到了司南他们家。发现大门上了锁,便站在大门口等到八点多,实在等到人,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转天俩口子又去了医院,这一打听才知道司南临时有事请假出京了。
还是不知道归期的那种。
╮(╯▽╰)╭
所谓的出师未捷,估计也就这样了。周玉棠与莫二丫回到招待所后,俩口子先骂了一通司南和柴简,然后又互相对骂起来,最后更是大打出手。
若不是莫二丫叫的太惨,招待所的工作人员担心出人命,估计都不会管这俩口子的事。
打老婆被人拦了下来,周玉棠怒气难消的跑了出去。
先是附近的街头闲逛,然后买了瓶二锅头又买了点花生米就坐在路边边吃边喝。那闷酒自是不经醉,几口下肚就醉得一踏糊涂。
很是说了些荒诞不经的醉话,闹了些许笑话。
周玉棠大骂司南柴简的时候,竟然还将那什么宝藏的事给说了出来。
有时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总有些人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更痴迷。
翌日酒醒的周玉棠从某颗大树底下爬出来,一脸灰败的揉着脑袋回了招待所。
他到是将昨晚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带着等了他一夜的莫二丫回了吉省。可司南一家却被京城的小混混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