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挺有天赋的嘛。
扇到一半,顾延州抓着她的手不让动。
“让我蹭来蹭去的,想干嘛?”顾延州将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转头盯住她的侧脸,有些回过神了,“怎么还笑得那么开心?”
“顾延州,你还说自己不会撒娇呢。”时溪转头看向他,“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吗?”
“”
像是慢慢反应过来了,顾延州抬头看向车窗,漆黑的眼眸黑亮,跟她大眼瞪小眼。
时溪朝他眨了眨眼,勾唇,给他复述他之前说过的话,“男人对一个女人撒娇,多半图谋不轨。”
“”
她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脸颊,指尖触碰的地方立马出现一个小凹陷,“顾延州,你对我图谋不轨?”
顾延州单手将她箍进怀里,贴紧她的耳垂,很意外地没有否认,甚至有点执着,“那你还会不会去?”
时溪抬起手表看了眼,“他那瓶东西还有五分钟就结束了,我已经给他约了司机,送他走就好。”
“”
男人重新将脑袋埋进她的发间,安静了好久都没动作。
过了半晌,顾延州突然像发泄似的,埋在她的发间使劲儿地蹭了几下,比之前两次的力度都要大。
他还死活不肯承认。
“我没有撒娇。”
“撒了哎。”
“没有。”
“我都看到了噢。”
“”
顾延州从她身后离开,重新在驾驶位上坐好,还顺便将扶手给落下。不知道他按了什么按钮,时溪的座位也在慢慢往上升。
整个车内的灯光也关上了。
前头的车灯还开着,将面前的白墙照得通体发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上面一幅废旧的广告牌,被人在不久前用油漆重新涂抹过。
他像是作最后的挣扎,“你看错了。”
时溪心想这人还真是要面子啊,只好放过他了,“行行行,看错了。”
没多久,手机突然震动。
费志瀛:【姐姐,你还在吗?(对手指)我已经好了。】
接近晚上零点,费志瀛终于输完液,手上还贴着一块白色的医用纱布,烧似乎退了,只是人看着还是很憔悴。
他的嘴唇没什么血色,乖乖巧巧道:“姐姐,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你们不用送了。”
时溪跟车上的英国司机打了声招呼,“这是咱们事务所的同事,也是老板的司机。kenny听说你生病了,所以特地给你放了一个超长的假期,你安心养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