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别的?”时溪将他松垮的腰带系好,暧味问,“不是都用完了吗?难不成你还有呀?”
男人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也是。
当年他带着一帮业余选手,都能和学校体育队的人打赢篮球赛,哪怕是跟小自己六岁的小弟弟比健身,都能将人家给干趴下。
她今晚能活着算不错了。
时溪揪着他的领口拉过来,凑到他耳边轻声问:“说说看,你还有什么别的?”
顾延州凑到她耳边悄声说了句,嗓音压低,离开时薄唇还故意叼她的耳垂。
“”
她略微挑眉,“还能这样!”
一拳头往顾延州肩膀上砸去。
时溪一张小脸烫着,“老实说,你从哪里学来的?是不是从你那些狐朋狗友身上学的?”
他笑得很坏,“无师自通。”
男人双手将她抱起回到卧室,拉上枕头给她垫在后脑勺,担心她冷,还很贴心地给她盖上被子。
床单已经全部换过,之前那张早就湿透了,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和地上的杂物堆在一起。
顾延州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和她对视,他背后的黑暗和他眼中的碎光形成鲜明对比。
不由自主地勾起她一些回忆。
刚开始时,两人都不太会,摸索了一圈才找到位置,但是因为功课做得不够,顾延州也不敢冒进,只好咬咬牙退出,尝试循序渐进地湿润她。
时溪搂着他的肩,见顾延州比自己还难受,不知怎么的就戳中了笑点,埋进他的颈窝里笑得发颤。
男人往她唇上咬了口,声音克制又隐忍,还问:“笑什么?”
她搂着他的脖颈,眼眸清丽动人,“顾延州,你好可爱。”
她抚摸着他手臂上泛起的青筋,从下往上,一根根地触碰他的筋络,在上面轻轻摩挲。他也虔诚俯身,零星的吻落在她的身上,汗水从脖颈上滑落,一路消失在他块状分明的腹肌上。
顾延州亲吻得缱绻,落在她的鼻梁、唇角和下巴。后来,她只能看到男人乌黑的头顶。
在黑暗中,每一处感官仿佛都在无限放大。
他的体温灼烧得烫人,感官更是被他的浓烈又迷醉的气息侵袭、占据,铺天盖地的无法逃脱。
男人重新笼罩下来时,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也不说话,一双深邃黑亮的眼就这么盯着她,犹如一头饿狼一点点蚕食属于他的猎物。
慢慢地。
一寸寸将她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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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延州有早起晨跑的习惯,昨天他们几乎通宵了一晚,脑力体力也几乎到达极限。
结果第二天他雷打不动要出去跑步,身体机能简直强悍到爆表。